第1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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競技場上，夜梟和火天使過了幾招後，沒有忙於再次進攻，觀看席的聊天室裏，松懈下來的觀眾，正在如火如荼地刷屏。
“233333，藍星大大太壞了！居然故技重施！”
“她剛才明顯走神了。”
“嘿嘿嘿嘿嘿……我懷疑發生了什麽，不然怎麽那麽巧。”
“肯定啦，如果只是藍星大大自己的錯誤，她應該不會重來一回。”
“好想聽大神聊天！”
“做夢吧，藍星大大和夜傾大大向來不開麥的。”
“嗚嗚嗚，不開麥，不能錄像也就罷了，出現次數還那麽少！一年一回啊……”
“準確的說是339天。”
“看過藍星大大和夜傾大大的現場，再去看新生代的競技直播，怎麽都提不起興趣，差太多了。”
“姜還是老的辣。”
“藍星大大的動作簡練，夜傾大大的動作華麗極了，這種互補的風格搭配在一起，簡直是視覺享受！”
“在實戰中，藍星大大的風格應該更實用吧。”
“反正這是網絡，想那麽多……”
“夜回旋，在現實裏，有人能做得出來嗎？”
“沒見過。”
“不行吧……”
“我朋友的alpha，在機甲部隊服役，體力S級，精神力A級，那個alpha說根本不可能。那個動作不是人能做出來的，他們隊裏，沒一個人做得出。有幾個雙S的特種兵也試了，不行！”
“我朋友的alpha伴侶系列……雙S在聯邦裏，也是鳳毛麟角。”
“可是在《星際爭霸》裏，大家的體力都是A……”
“或許問題出在精神力上。”
“說不定是虛擬和現實的差距。”
“雙S級現實裏我只知道艾菲。不知道再次贏了機甲大賽的艾菲，能不能在現實裏用夜梟做出這個動作。”
“艾菲……她那麽神秘，連相片都沒有多少。即使做得出來，我們也不會知道的。”
“如果艾菲都做不到，我想象不出來，在現實中，還有誰能做出來了。夜傾大大畢竟是個Omega，在現實裏駕駛機甲，簡直不可能。”
“唉……”
“哎……”
“體質差距，沒辦法的。夜傾大大已經很厲害了！”
“快看快看，他們又動了。”
這句話之後，聊天室瞬間靜了下來。
艾菲按下手中的激光槍，提醒夜傾自己就要進攻了。
夜傾握緊手中的光劍，輕笑了兩聲，調侃道：“你現在alpha風度的包袱，蠻重的嘛。”
艾菲隨口回答：“社會馴化的結果。聽說Omega比較喜歡這種。”
況且，她從小和伊凡那家夥在一起，多多少少也受了點影響。
所謂的世家alpha風度，維持起來雖然累了些，可是……
艾菲沒有年少輕狂的資本。
連伊凡都玩不起，對外將形象維持得一絲不茍，更何況是她？
過了一會兒，夜傾才問：“你暫時標記的Omega不少吧？”
艾菲嘿嘿笑了兩聲：“還好。”
夜傾追問：“有多少？”
“差不多三位數？”艾菲不確定地回答，她又沒有變態的收集癖，許多時候只是不得不為而已，自然不會用心去數她究竟暫時標記了多少個人。
伊凡那家夥都比她自己清楚。
源於alpha的競爭本能，讓那家夥特別在意那種事，艾菲懷疑伊凡手裏有個小本本。
夜傾兩道眉毛擰在一起：“你……以此為榮？”
艾菲連忙否認：“那倒沒有。”
她可不是alpha癌，那是對她人格的侮辱，艾菲眸光微黯，目光飄向遠方……也是對她最初的那20多年的侮辱。
“只是……面對在大庭廣眾之中，在我面前露出的白嫩脖頸，總不好粗魯地拒絕。那種感覺……怎麽說呢？就好比古時候的貴婦，遞來柔軟白皙的手背，作為紳士，只能握住對方的手，回以一個吻手禮。”
夜梟握劍的動作頓了頓，聲音淡淡的，“你還真是甘於被馴化。我還記得我們剛認識的時候……”
艾菲尷尬地清了清嗓子：“年輕的時候不懂事。”
“……呵呵。”夜傾意味不明地笑了。
夜傾追問：“標記了那麽多Omega，有特別喜歡的味道嗎？”
艾菲頓了頓，說道：“暫時標記了那麽多人……還沒有。”
很多味道艾菲並不討厭，但是如果讓她和橙子味、香蕉味、蘋果味、牛奶味，過一輩子……
目前艾菲還很難下這樣的決心。
艾菲：“怎麽忽然問起這些了？”
艾菲倒沒有多餘的想法，她和夜傾認識太久了，偶爾提起這些也算平常。
夜傾：“好奇有多少Omega，被你所謂的alpha風度騙了。”
艾菲哈哈笑了兩聲，想到從前，不由感嘆：“……你的脾氣還真是好。居然連過去的我都能包容，那麽奇葩……”
夜傾：“……呵呵。”
艾菲：“夜傾……”
夜傾：“嗯？”
柔光在艾菲夜空般的眸中晃動：“你大概是……這個世界上，最了解我的人。”
她最柔軟的部分，最原始的面貌，最初的習性，機緣巧合之下，只有夜傾知道。現在出現在人前的她，只是個標準的alpha而已。
“嗯。”夜傾聲音柔了下去，應了一聲，轉而嘆道：“能忍那麽久，的確不容易。誰能想到，曾經因為花拳繡腿上過熱搜的alpha，會是……”
艾菲幹笑了兩聲，不想恥辱的過去被提起，連忙打斷夜傾的話，眼神忽而銳利起來：“我要動真格了！”
“……來吧。”夜傾抿唇沒有再說下去。
艾菲加速推進器，推進器出口，光焰的顏色由白色向紫色轉變，幾秒種後，火焰的顏色幾近虛無，那是因為人類的肉眼，無法捕捉到溫度極高的紫外線。
“哇！”
加速了！加速了！
看臺上傳來一陣吸氣聲，眼都不敢眨，聚精會神地看著高手對絕。
這種程度的比鬥，戰機稍縱即逝，如果在此時走神，可能一個眨眼的功夫，戰鬥就分出勝負了。
艾菲拔劍向夜梟砍去，火天使的身影若流星一般迅捷。
幾秒鐘時間，兩把光劍已經短兵相接了十數次。
稍縱即逝的星火，在他們身周閃耀，照亮了沖撞在一起的兩架機甲。
“夜傾大大和藍星大大好厲害……”蘿莉beta盯著正在激戰的機甲，雙眼放光。
在她身邊的觀戰者聽見了，一邊目不轉睛地看著競技場中的對戰，一邊回答：“當然，這是機甲爭霸裏，公認技術最出眾的兩位大神。”
“沒想到Omega也能那麽厲害……”蘿莉beta輕輕感嘆。
身邊的人不讚同的叨叨：“都什麽年代了，平權運動發展了那麽久。事實證明，除了極少數因為體力差距受到限制的工作，絕大多數職位，beta和Omega都能勝任。就連alpha們追捧的大型機甲，也經常被beta甚至是Omega在《機甲爭霸》裏虐。作為Omega的夜傾大大實在是太帥了！”
“也是啊……”蘿莉beta被他說服了，忍不住向身旁看去，是一個男性beta。
對方也在這時轉頭……
與此同時，被高速沖撞的夜梟露出破綻，火天使抓住機會用光劍削掉了夜梟一截手臂，哪知夜梟也料到了此節，發動了掌心的粒子炮，將火天使的膝蓋打穿。
駕駛室裏晃動強烈，艾菲不以為意，第三次打開高壓電鎖鏈，僅剩一根的高壓鎖鏈瞬間射出，將夜梟捆住，火天使的光劍尖端已經刺進夜梟的駕駛室。
夜梟的胸甲已經打開，一對粒子炮正在蓄能……
艾菲卻在這時停了手，修長玉白的指尖，沒有操縱機甲，反而有節奏地在臺面上敲擊。
照目前的事態，繼續下去，99.9%的概率，他們會同歸於盡。
又不是真實的戰鬥，何必讓夜傾受那一回疼呢？
在游戲中死亡，痛感大約和碰到頭感覺差不多，雖然只有一瞬，也絕不好受。
第一次駕駛火天使就有這樣的戰績，艾菲很滿意。
但是，在艾菲收手的那一瞬，對方也極有默契地撤去了粒子炮的能量。
夜傾的聲音裏現出些笑意：“所謂的alpha風度？”
艾菲哂笑：“這樣理解也行。”
其實，她沒有想那麽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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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233333，藍星大大太壞了！居然故技重施！”
“她剛才明顯走神了。”
“嘿嘿嘿嘿嘿……我懷疑發生了什麽，不然怎麽那麽巧。”
“肯定啦，如果只是藍星大大自己的錯誤，她應該不會重來一回。”
“好想聽大神聊天！”
“做夢吧，藍星大大和夜傾大大向來不開麥的。”
“嗚嗚嗚，不開麥，不能錄像也就罷了，出現次數還那麽少！一年一回啊……”
“準確的說是339天。”
“看過藍星大大和夜傾大大的現場，再去看新生代的競技直播，怎麽都提不起興趣，差太多了。”
“姜還是老的辣。”
“藍星大大的動作簡練，夜傾大大的動作華麗極了，這種互補的風格搭配在一起，簡直是視覺享受！”
“在實戰中，藍星大大的風格應該更實用吧。”
“反正這是網絡，想那麽多……”
“夜回旋，在現實裏，有人能做得出來嗎？”
“沒見過。”
“不行吧……”
“我朋友的alpha，在機甲部隊服役，體力S級，精神力A級，那個alpha說根本不可能。那個動作不是人能做出來的，他們隊裏，沒一個人做得出。有幾個雙S的特種兵也試了，不行！”
“我朋友的alpha伴侶系列……雙S在聯邦裏，也是鳳毛麟角。”
“可是在《星際爭霸》裏，大家的體力都是A……”
“或許問題出在精神力上。”
“說不定是虛擬和現實的差距。”
“雙S級現實裏我只知道艾菲。不知道再次贏了機甲大賽的艾菲，能不能在現實裏用夜梟做出這個動作。”
“艾菲……她那麽神秘，連相片都沒有多少。即使做得出來，我們也不會知道的。”
“如果艾菲都做不到，我想象不出來，在現實中，還有誰能做出來了。夜傾大大畢竟是個Omega，在現實裏駕駛機甲，簡直不可能。”
“唉……”
“哎……”
“體質差距，沒辦法的。夜傾大大已經很厲害了！”
“快看快看，他們又動了。”
這句話之後，聊天室瞬間靜了下來。
艾菲按下手中的激光槍，提醒夜傾自己就要進攻了。
夜傾握緊手中的光劍，輕笑了兩聲，調侃道：“你現在alpha風度的包袱，蠻重的嘛。”
艾菲隨口回答：“社會馴化的結果。聽說Omega比較喜歡這種。”
況且，她從小和伊凡那家夥在一起，多多少少也受了點影響。
所謂的世家alpha風度，維持起來雖然累了些，可是……
艾菲沒有年少輕狂的資本。
連伊凡都玩不起，對外將形象維持得一絲不茍，更何況是她？
過了一會兒，夜傾才問：“你暫時標記的Omega不少吧？”
艾菲嘿嘿笑了兩聲：“還好。”
夜傾追問：“有多少？”
“差不多三位數？”艾菲不確定地回答，她又沒有變態的收集癖，許多時候只是不得不為而已，自然不會用心去數她究竟暫時標記了多少個人。
伊凡那家夥都比她自己清楚。
源於alpha的競爭本能，讓那家夥特別在意那種事，艾菲懷疑伊凡手裏有個小本本。
夜傾兩道眉毛擰在一起：“你……以此為榮？”
艾菲連忙否認：“那倒沒有。”
她可不是alpha癌，那是對她人格的侮辱，艾菲眸光微黯，目光飄向遠方……也是對她最初的那20多年的侮辱。
“只是……面對在大庭廣眾之中，在我面前露出的白嫩脖頸，總不好粗魯地拒絕。那種感覺……怎麽說呢？就好比古時候的貴婦，遞來柔軟白皙的手背，作為紳士，只能握住對方的手，回以一個吻手禮。”
夜梟握劍的動作頓了頓，聲音淡淡的，“你還真是甘於被馴化。我還記得我們剛認識的時候……”
艾菲尷尬地清了清嗓子：“年輕的時候不懂事。”
“……呵呵。”夜傾意味不明地笑了。
夜傾追問：“標記了那麽多Omega，有特別喜歡的味道嗎？”
艾菲頓了頓，說道：“暫時標記了那麽多人……還沒有。”
很多味道艾菲並不討厭，但是如果讓她和橙子味、香蕉味、蘋果味、牛奶味，過一輩子……
目前艾菲還很難下這樣的決心。
艾菲：“怎麽忽然問起這些了？”
艾菲倒沒有多餘的想法，她和夜傾認識太久了，偶爾提起這些也算平常。
夜傾：“好奇有多少Omega，被你所謂的alpha風度騙了。”
艾菲哈哈笑了兩聲，想到從前，不由感嘆：“……你的脾氣還真是好。居然連過去的我都能包容，那麽奇葩……”
夜傾：“……呵呵。”
艾菲：“夜傾……”
夜傾：“嗯？”
柔光在艾菲夜空般的眸中晃動：“你大概是……這個世界上，最了解我的人。”
她最柔軟的部分，最原始的面貌，最初的習性，機緣巧合之下，只有夜傾知道。現在出現在人前的她，只是個標準的alpha而已。
“嗯。”夜傾聲音柔了下去，應了一聲，轉而嘆道：“能忍那麽久，的確不容易。誰能想到，曾經因為花拳繡腿上過熱搜的alpha，會是……”
艾菲幹笑了兩聲，不想恥辱的過去被提起，連忙打斷夜傾的話，眼神忽而銳利起來：“我要動真格了！”
“……來吧。”夜傾抿唇沒有再說下去。
艾菲加速推進器，推進器出口，光焰的顏色由白色向紫色轉變，幾秒種後，火焰的顏色幾近虛無，那是因為人類的肉眼，無法捕捉到溫度極高的紫外線。
“哇！”
加速了！加速了！
看臺上傳來一陣吸氣聲，眼都不敢眨，聚精會神地看著高手對絕。
這種程度的比鬥，戰機稍縱即逝，如果在此時走神，可能一個眨眼的功夫，戰鬥就分出勝負了。
艾菲拔劍向夜梟砍去，火天使的身影若流星一般迅捷。
幾秒鐘時間，兩把光劍已經短兵相接了十數次。
稍縱即逝的星火，在他們身周閃耀，照亮了沖撞在一起的兩架機甲。
“夜傾大大和藍星大大好厲害……”蘿莉beta盯著正在激戰的機甲，雙眼放光。
在她身邊的觀戰者聽見了，一邊目不轉睛地看著競技場中的對戰，一邊回答：“當然，這是機甲爭霸裏，公認技術最出眾的兩位大神。”
“沒想到Omega也能那麽厲害……”蘿莉beta輕輕感嘆。
身邊的人不讚同的叨叨：“都什麽年代了，平權運動發展了那麽久。事實證明，除了極少數因為體力差距受到限制的工作，絕大多數職位，beta和Omega都能勝任。就連alpha們追捧的大型機甲，也經常被beta甚至是Omega在《機甲爭霸》裏虐。作為Omega的夜傾大大實在是太帥了！”
“也是啊……”蘿莉beta被他說服了，忍不住向身旁看去，是一個男性beta。
對方也在這時轉頭……
與此同時，被高速沖撞的夜梟露出破綻，火天使抓住機會用光劍削掉了夜梟一截手臂，哪知夜梟也料到了此節，發動了掌心的粒子炮，將火天使的膝蓋打穿。
駕駛室裏晃動強烈，艾菲不以為意，第三次打開高壓電鎖鏈，僅剩一根的高壓鎖鏈瞬間射出，將夜梟捆住，火天使的光劍尖端已經刺進夜梟的駕駛室。
夜梟的胸甲已經打開，一對粒子炮正在蓄能……
艾菲卻在這時停了手，修長玉白的指尖，沒有操縱機甲，反而有節奏地在臺面上敲擊。
照目前的事態，繼續下去，99.9%的概率，他們會同歸於盡。
又不是真實的戰鬥，何必讓夜傾受那一回疼呢？
在游戲中死亡，痛感大約和碰到頭感覺差不多，雖然只有一瞬，也絕不好受。
第一次駕駛火天使就有這樣的戰績，艾菲很滿意。
但是，在艾菲收手的那一瞬，對方也極有默契地撤去了粒子炮的能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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